第二天我一个人在床上醒过来,甚至都来不及搜寻昨天晚上消失的记忆,就觉得好像立刻就能再次睡过去。
我头昏脑涨,却也记得今天的工作安排,本来和杜卓约了证券公司的负责人,看来也没办法去了。
我强撑着给杜卓发了消息,又告诉王姨我昨天喝了酒,让她今天再带星儿在霍聿珩那住一晚。
等一切都交代好,我不再抵抗重似千金的眼皮,意识便彻底消失了。
......
再次清醒的时候伴随着剧烈的头痛和不堪入耳的噪音。
我的手机,门铃,砸门声,各响各的。
我皱着眉听了会才发现手机掉到床垫和床头之间的缝隙里,实木床头被手机震得嗡嗡响,噪音巨大无比!
我企图把手机抠出来,奈何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扒拉半天没摸到就算了还让自己出了一身汗,好不容易手机不响了,楼下砸门的声音更重了!
坐起来的那一瞬间,天旋地转,我反应了好一会才知道,我可能是生病了。
怀孕的时候我总听医生说我身体底子伤了,说我身体不好,可是生下星儿以后,我真就没怎么病过,我也不敢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