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霍聿珩,忽然笑了,眼中流露出难掩的伤感,“随便你怎么说吧,全世界就我最脏,你最干净!”
我懒得和他再争辩什么,“霍聿珩,随便你怎么说,全都没有意义。”
我轻轻闭上眼,不再看他,“你闹够了,就让我走。”
霍聿珩脸色一白,压抑的情绪逐渐崩溃。
没有意义......
让她走......
两个人在一起,怎么能只有一个人期待见面呢......
霍聿珩的心跳沉重的厉害,不断拽着他往深不见底的深渊拖拽,一股失控的情绪操控着他,不由分说地咬上了他日思夜想的唇......
我慌张的睁开眼,眼中是男人高挺的鼻梁和额前几缕碎发,唇瓣上的嫩肉开始发麻。
男女唇齿相接这种事情已经远离了我生活三年之久,一种陌生又惶恐的感觉让我心惊肉跳甚至都忘记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