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卓在我对面直拍大腿,“你说,会不会是兰英抓住对方什么致命把柄了?否则,好好的董事长不当,怎么可能跳楼......”
我沉默着没开口。
我虽然不擅长经商,可我毕竟在这种家庭里长大,我不说什么都懂,可小的时候也没少听我爸爸讲一些鲜为人知的“八卦”。
我见过欠了银行几十个亿的人,来找我爸爸吃饭,人家依旧活得开心滋润。
如果不是到了走投无路的那一步,怎么可能轻生,对方还是在前一秒想要抓住我威胁兰英的人。
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一条人命,当真要比草还贱吗?
杜卓发现我不对劲,以为是我伤口疼,出门去给前台打电话叫车,要带我去医院换药。
我趁着他离开的功夫,给霍聿珩打了电话。
电话很久才被接通。
听筒里没有一点声音,连呼吸都微不可查,可我就是知道,霍聿珩一定在听。
“上午的事,和你有关系吗?”
霍聿珩开口了,声线如常,“我总得找个人撒气吧,还是说,你希望那个人是沈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