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公公,晏蓉也是一肚子气,忍不住对丈夫吐槽道:“我说你爸也挺奇怪的,知道孩子受伤了,一声不吭,也不说去看孩子,我还以为他不在意呢!结果呢?我只是提了一嘴孩子好像有对象了,他立刻反过来指责我操心错地方!他可真双标啊!”
萧晖闻言,拿下眼镜,看向妻子:“你说让儿有对象了?”
晏蓉就把刘姨去宁稚那儿吃饭的事情提了一嘴,并总结道:“让儿多少年轻漂亮的女同事啊,也不见他关心别人,就关心这位宁律师,我觉得肯定是了!”
“你说姑娘姓‘宁’?千真万确?”
“是呀,刘姐听得真真切切的!”
萧晖长长呼出一口气。
晏蓉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他在舒心什么,笑问:“你一听不是姓‘赵’,松一口气吧?”
萧晖笑着重新戴上眼镜:“你不也是?”
“那可不!只要不是那个赵梦,或者之前在英国谈过的那赵什么来着的姑娘就行。”
萧晖继续工作。
晏蓉叭叭说道:“赵琳整天虎视眈眈咱们儿子,一有机会就跟你妈吹耳边风,说赵梦怎么好怎么好,你妈有一次竟然跟我说——如果让儿实在找不着对象,那就找赵梦得了,知根知底,不会出错。哇!我当时听了血压立马往上飙到200!赵梦可是混夜场的,你妈是不是老年痴呆了竟然说这种话……”
她絮絮叨叨说了一通,萧晖起先还忍着,听到最后一句话对老人不敬,立刻打断她。
“赵家那孩子只是开酒吧,不是什么混夜场的,你说话注意点!”
见丈夫口气严肃,晏蓉也来了气,反驳道:“开酒吧,成天跟一帮男的一起喝到半夜,不叫混夜场叫什么?”
萧晖头疼,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这忙着,你少说两句!”
晏蓉哼一声,起身回房。
她翘首以盼宁稚的消息,巴望着萧让什么时候再让刘姐去煮饭,可等了一周,愣是没等来。
另一边,萧让这一周也没多少机会和宁稚单独相处。
虽然宁稚就住在楼下,但他不希望引起张晗的反感,自第二天帮她们设置好门锁的密码,就再没来过。
宁稚偶尔在张晗午睡的时候上去找他,但往往坐了一会儿就又赶着下楼做家务、准备晚餐的食物。
他想再试一次都没逮着机会,反而觉得宁稚上班了,他们至少下班之后有独处的时间。
就这么盼来宁稚复岗的日子。
宁稚休息了一个月回到君天所,程儒言很高兴,见她进办公室,立刻张开双臂要欢迎她。
她从他手臂下方躲开,溜到自己工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