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诉了?”
“嗯。”
程儒言笑:“这是第几个案子了?你还真的是没有败绩啊。”
宁稚轻咳一声:“第七个案子。”
程儒言喝一口茶:“挺好,我看你啊,不出几年光景,就要骑到我头上了。”
他看向萧让,笑道:“难怪人家说,虎父无犬女哈。”
宁稚脸色一变,心里不舒服,但碍着程儒言是领导,也不好说什么。
拉着箱子进工位,把里头的资料拿出来,宁稚开始忙工作。
新案子是一起遗产纠纷案,宁稚担任被告律师。
被告是一位四十多岁的女士,丈夫突发脑溢血去世,没有留下任何遗嘱,她原本可以获得丈夫四分之三的遗产,但继子起诉她曾经诱奸十六岁的自己,还提供了案发时的监控视频。
宁稚研究案情研究深了,等回过神来,萧让已经不见了。
见她望着萧让刚才坐过的位置发怔,程儒言笑道:“走了多久了还看?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宁稚尴尬落眸,看回案情。
她佯装闲聊般问起:“萧律师最近会经常过来?”
程儒言笑着睨她一眼:“怎么?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