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应酬赵学峰,想和赵学峰成为忘年交,都没关系,都随他去!但请不要把我拉进去!我不想跟赵学峰有任何关系!”
见宁稚还是气呼呼,张晗不敢再问这个问题,内心却是为她和萧让担心不已。
宁稚回国后,萧让经常去接她下班、送她回家,周末也保持见面,如今俩人有将近一个月时间没见面,怕是萧让已经寒了心。
张晗觉得可惜。
她看得出来,萧让是一个不错的人。
她为宁稚可惜。
不好再提起萧让,她转而问宁稚工作上的事情,转移宁稚的注意力。
“最近在做什么案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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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案,女方是喻静的朋友。”
张晗笑:“你帮她办好案子,她给你介绍案源,双向奔赴。”
宁稚也笑:“是啊。喻静这个人,人情世故还是做得蛮好的。”
“她那些缺失的牙齿、牙床和唇部组织怎么样了?恢复好了吗?”
“牙齿种好了,嘴唇还是缺一小块。她自己挺豁达的,说岁数大了,也不打算再找对象,没关系。”
张晗点点头:“确实是。人活一世,短短几十年,真的没必要跟自己较劲、跟世界较劲,豁达一点,自己也舒服。”
宁稚听出她在劝自己不要跟萧让、赵学峰置气,没说什么。
“是什么类型的离婚案呢?”
“男方婚内借网贷吃喝玩乐,欠了一百多万,女方协商离婚不成,现在要起诉离婚。”
张晗大骇:“什么网贷能让他借到一百多万啊?”
“市面上所有能借的网贷都借了,”宁稚用大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五厘米厚度,“征信这么厚一叠。”
张晗叹气:“这年头,钱太容易借到,以至于有一种自己是有钱人的错觉,拼命消费、花天酒地,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还不起钱了。”
“可不是吗?就我说的这个男的,名下除了和妻子共有的一套还在还贷的小房子,什么都没有,月薪八千块,但人家每星期,都要出去嫖娼两三回,每次都点那种两三千的外围。这可不得借网贷吗?”
张晗摇摇头:“脑子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