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气得胸膛上下起伏,咬唇看向窗外:“那是因为没遇到让我这么气愤的事情!”
“你以后还会遇到比这男的更恶心的当事人。”
宁稚想起以前一个案子的当事人,说:“年前那个黄女士,和薇薇情况差不多,都是因为生孩子而成为全职主妇,丈夫的收入全归公司,夫妻之间没有共同财产,但是那个丈夫至少没打妻子,这个刘鹏,把薇薇往死里打,比畜生还畜生!”
萧让嘲讽地笑了下:“物种多样性。”
宁稚郁闷地窝进副驾座椅里。
萧让说:“晚上我得去拜访一位长辈,估计得喝酒,咱们明天再回北京吧?”
“拜访谁啊?下次拜访不行吗?”
萧让说了一个名字。
宁稚怔了几秒,坐直身子:“你认识郭院长?”
萧让弯唇:“我爷爷的学生。”
宁稚咽了咽嗓子:“那……那薇薇的案子……?”
“和这个案子没有关系,我不会提到这个案子。”
宁稚明白了其中的敏感:“好好,我明白。刚才那句话,我没问,你也没说。”
萧让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
她坐回去,想了想,又说:“那我晚上回我妈家住,你应酬完了我去接你来我家?”
萧让脸色一变:“这样不好。”
“我的房间给你睡,我跟我妈睡一屋呀!有啥不好的?”
“吃完饭可能会很晚,我再去你家,会打扰阿姨休息。我和郭院长约在酒店的中餐厅,吃完饭,我直接在楼上的客房休息。”
他侧过脸看一眼宁稚,又说:“罗薇薇的案子结束,我一定亲自到你家拜访阿姨。”
宁稚原本要发作,听到他后面这句话,安心了不少:“那也行。你少喝点啊。”
“好。”
说话间,车子下了高速。
想到很快就能看见刘鹏,宁稚浑身的血液都往脑门涌,恨恨坐直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