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白着脸点了点头,坐了回去,失神地盯着酒保手中花样翻转的酒杯。
所以萧让一直不冷不热的原因,是因为已经有结婚对象了吗?
宁稚有点难受,坐立难安,转身看着和赵梦坐在一起的萧让。
她突然想起几个月前,王林说,萧让在英国有女朋友。
就是现在和他坐在一起的女生吗?
可如果是她,他又怎么敢堂而皇之地带她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得好慢,宁稚坐得好煎熬,果汁喝完了,拿起萧让还没动过的洋酒杯灌了一口,立刻呛得猛烈地咳起来。
她去了一趟洗手间,回来看到萧让已经回到吧台。
她白着脸走过去,说:“我有点不舒服,我想回去了。”
萧让立刻起身,手往她额头一探:“没发烧,是哪里不舒服?”
宁稚不说话了,拎着包就往外走。
萧让跟上去。
赵梦从卡座绕出来:“这么早就走了啊?”
萧让跟她挥了挥手:“走了。”
俩人回到车上,宁稚绷着一张脸,也不说话。
四十多度的酒精在体内发酵,脑子有点晕。
萧让要帮她扣安全带,她推开他,自己系。
车子驶出酒吧街,萧让说:“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宁稚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对!”
“是不是因为我刚才忙着跟赵梦说案子,忽略了你,所以生气了?”
“我才没那么小气!”
“那是?”
宁稚没忍住,转过身看着他,一脸的伤心欲绝:“赵梦是你的结婚对象?”
萧让蹙眉:“不是。你听谁乱说的?”
宁稚又把脸扭回去:“我婶子跟我说的。她说赵梦是你的结婚对象!”
她真的很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