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笑了下,说:“‘萧让’这名字是我爷爷取的。出生的时候,有高人看我的八字,说我以后靠嘴吃饭。我爷爷担心我嘴不饶人,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让我时刻记住‘做人要谦让’。”
“谦让?”宁稚笑,“这词儿跟您,可没多大关系啊。”
“老人家也是老单纯了。”
宁稚支着下巴看萧让:“所以您有遗传到爷爷的老单纯吗?”
萧让也看着她,弯了弯唇:“单纯不知道,但专一应该是遗传到了。”
说着,抬手覆住宁稚的后脑,唇抵上她的眉心。
宁稚满足地闭上双眼。
回北京的路上,她全程佯装镇定,内心却已是雀跃万分。
下了飞机,萧让带她去医院抽血,化验结果显示支原体肺炎。
这是通过飞沫传染的肺炎。
坐在车里,宁稚看着化验单,想起昨晚,萧让没忍住想吻她,被她给拒了。
暗暗松一口气。
还好她坚持,不然萧让也会被传染。
正想着,化验单被萧让抽走:“单子给我,明天我到所里给你报病假,休息一周再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