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小号,洗漱好,人舒坦了,去厨房准备早餐。
想起萧让半夜说的,要低Gi食物,宁稚拿出手机搜索,又打开冰箱一番比对,最后只找出一根过期的真空**的糯玉米。
蒸玉米、煎荷包蛋、咖啡。
早餐端出去的时候,跟正好要进浴室的萧让打了个照面。
萧让脸有点肿,看上去竟年轻了一些。
“早。”
“早。”宁稚返回厨房。
想起他的内裤还丢在浴室垃圾桶,宁稚手一抖,赶紧冲进浴室。
萧让穿着她的粉色浴袍,站在洗脸台前,透过镜子看着她,脸色不太好看。
宁稚去看垃圾桶。
内裤还丢在那儿,想必萧让也看到了,所以脸色不佳。
宁稚手按住上腹部,紧张解释:“那内裤是你昨晚喝醉,自己丢垃圾桶里的,不是我丢的!”
说完,有点想吐,强忍着。
萧让瞥她一眼,那一眼挺有深意:“我没说是你丢的。”
宁稚胃底难受,强忍着问:“那你内裤都那样了,穿什么?”
萧让脸色不自在,轻咳一声:“两个事情。给我找个新牙刷,把我的西服和衬衫熨一熨。”
“哦。”宁稚赶紧离开浴室。
萧让洗漱好出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光线昏黄的房里,宁稚穿着粉色的草莓睡衣,戴着眼镜,长发夹到脑后,站在衣柜前,拿着挂烫机帮他熨衣服。
他没出声,就站在那儿看着。
她认认真真地熨好,一件一件地挂到衣架上。
恍惚中,萧让眼前闪过她抱着黄女士的儿子的样子。
“衣服熨好了。”
萧让回神:“帮我挂到浴室去。”
“哦。”
萧让很快穿好西裤和白衬衫出来,在客厅边一块小小的方型餐桌入座。
宁稚在他对面坐下。
他喝着咖啡,脸上没什么表情。
宁稚猜他心情尚可,大胆说道:“昨晚您喝醉了,我照顾了您一晚上,您还睡我家。”
萧让口气淡淡地“嗯”了一声:“有话直说。”
“是不是我不答应今年考研,您就不会再让我沾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