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八斤小声说,语气有些底气不足。
我很佩服刘八斤居然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找大波妹假扮警察。
大波妹身材丰满,穿上这身警服,拿腔拿调的往车里一翘二郎腿,隔远了一看,还真像那么回事。
也许,是大波妹身上的这身蓝皮给黑道人物的震撼太过强烈,假扮警察,玩现代版的空城计,这宛如拍戏一样的事儿,还真让刘八斤做成了。
我和刘八斤都坐进桑塔纳以后,幺鸡和八字胡这些人也没敢跟上来,我的一颗悬着的心,彻底落了地。
桑塔纳在陌生的城市夜空中穿梭,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刘八斤闲聊着,感觉伤口还在出血,就问大波妹有没有纸。
副驾的大波妹说有纸,他打开储物柜时,我看见储物柜里有个小物件掉了出来,大波妹捡起来时,我看见了,是一支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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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支迪奥口红,我给李瑶也买过,价格不菲。
刘八斤的女友实在太多,以他的经济实力,也消费得起,我对刘八斤现在还有几个女朋友没有兴趣,看了一眼口红,觉得无聊,就收回了目光。
桑塔纳呼啸疾驰,大约十几分钟后吧,在市里的第三人民医院停下,当晚,在刘八斤的安排下,我在医院里给枪伤伤口做了清创消毒之血。
枪伤,如果去公立医院的话,医院多半会追问缘由的,但刘八斤似乎跟医院的一个领导挺熟,给领导塞了两百块钱,领导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我惊讶于刘八斤的变化,在我对他的一贯认知中,这货除了女人,对其他的事儿一向不感兴趣的,可如今看来,这货比半年多以前,办事似乎要稳重了一些。
而且,让我惊讶的是,刘八斤才来雁州半年多,他一个酒厂的小头目,怎么会认识医院的熟人呢。
刘八斤让我惊讶的不止于此,当天晚上,我在医院病房住着,大概凌晨七点多钟吧,我被尿憋醒,起床撒完尿,准备回床再补个觉时,透过紧贴着床位的三楼窗户,我看见了医院后门停车场里的刘八斤上了一辆黑色的奥迪A6轿车。
这个年代,有小轿车的家庭极少,BBA算是国内绝对的豪华品牌,我实在很好奇,那台A6的车主是谁呢?他跟刘八斤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