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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屁股坐在田埂上,天色已开始暗沉,我的眼皮也无比的沉重,在肾上腺激素开始退去之后,无比的虚弱感与弥漫四肢百骸的疼痛,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来。
一种非常强烈的眩晕感充斥着我的脑海,在晕过去的最后两分钟,我给宋哲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我告诉宋哲,我现在在什么位置,并言简意赅的用一句“出事了”代替这次事情的全部经过。
我无法说的太详细,我相信以宋哲的聪明,他明白我的处境,并会妥善安排好后续的事情。
这是我昏过去的最后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我没有打给更紧迫的羊克和付彪,也没有打给这会儿八成还在哪个女人肚皮上的刘八斤,也没有打给刘彦明,而是打给了宋哲。
我需要宋哲的智慧,他需要我的绝对信任。
这是我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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