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哥,波哥,和平,你们先吃着,我去趟洗手间。”
王涛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角,眼神依旧有些阴沉,但脸上却泛着笑容的说着,也离开了包房。
王涛用离场宣告他的态度,此时,江波即使主动想修复关系,也拉不下脸了。
小宝是见过场面的,反应也快,意识到这个和事佬继续当下去只能给自己找不痛快时,小宝笑着拍了拍江波的肩膀,顺势说道:
“行,这事儿回头再说,先吃饭,吃完饭以后,唱歌跳舞都可以安排,想搓两把也可以开个房,这么远来江东一趟,是给和平面子,也是给我面子,今晚必须玩尽兴了!”
包房里,大家附和的笑着。
一个腰大膀圆,脖子上挂着跟小拇指粗金链子的中年哈哈笑道:“宝哥,唱歌打牌都没意思,有妹崽不?”
这人叫马侯,据说屁股上有块硬币大的像是烫疤一样的胎记,小时候就被人叫侯疤子,从十四岁出来打流开始,侯疤子这个外号就没变过。
不等小宝说话,李和平笑了笑:“到了江东,宝哥的地头,妹崽能少吗?十多岁的有,六十岁的也有。”
“出来卖的,莫得意思,良家的有没?三十来岁这种,懂的都懂,不装,最好是带着姐姐妹妹一起来的..”
“越说越离谱了。”
……
柱子去了洗手间,再也没回来,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王涛从洗手间回来后,小宝也没继续当和事佬,这件事儿在无可调和但大伙心照不宣的平静中过去。
晚饭后,在李和平的安排下,打牌的去宾馆开房间玩牌,喝酒的去酒吧喝酒,像侯疤子那样,对两性研究有着孜孜不倦追求的流子,李和平也为他们开辟了独属空间。
王涛和江波都回去了,李和平也不挽留,这两个人,聚在一块没打起来已经是给李和平面子了,留着他们一块打牌,那也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