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说,这个女人还挺漂亮的,皮肤白皙,身材娇小,穿着一件丝质分体式睡衣,头发蓬松着,或许是睡眠不足,她面容显得有些憔悴,给人一种楚楚可怜的感觉。
女人紧紧咬着嘴唇,下唇都咬出血了也不敢作声,面对小卫的侵略,她不敢违逆,而对于把锤子叫回来这事儿,她同样显得很犹豫。
“挺漂亮的一个姑娘,怎么这么蠢呢?”
小卫轻声说着,扭头看了我一眼,“小四,你去门口给我看一下。”
我明白小卫想干什么,心中叹息一声,提着菜刀去了门口。
当我到房门口的时候,听见客厅传来撕扯的声音,和桌椅碰撞倒地的声音,紧跟着,女人压抑着的哭泣透过虚掩的房门,传了出来。
没多久,房间里的动静变得更激烈了,地动山摇一般,小小的房间里,仓促的脚步声与巴掌的清脆声音过后,是更激烈的身体零距离挞伐,是身体与墙壁猛磕的“咚咚”声,是高亢惨烈的尖叫,是不要,是放过我,是有节奏的碰撞与压抑委屈的啜泣与呜咽,也是绵羊面对愤怒雄狮后挣扎过后的认命...
我不清楚,房间里的女人跟锤子是怎么认识的,也不清楚他们之间有多深的感情,但她无疑是个不幸的女人。
也许,锤子曾经给予她很多物质和虚荣上的满足,但这种物质满足是有代价的,是需要偿还的,而她碰上小卫,就是她偿还的开始。
很久以前,我就觉得小卫这个人,神经不正常,而今看来,他确实是个疯子,他是个没有规则与底线,蔑视秩序的疯子。
……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吧,屋内的动静渐渐小了。
我推开门走进去一看,那个女人衣不蔽体的蜷缩在地上,她左右两边脸颊都肿胀起来,额头有多处磕伤,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有多处烟头烫伤过后的疤痕,有的伤口像是被野狗啃噬过一样,惨白的日光灯照耀下,那种参差不齐的牙印与鲜血格外刺目。
小卫一边系裤腰带,居高临下的随意一指女人,下令道:“给锤子打电话,十分钟内,我要看见他!”
……
女人去隔壁房间打电话去了,电话里,她跟锤子说了什么,我不太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