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赌场打烊关门时,与何建彪的姐夫分账,彪哥姐夫拿三成,我拿七成。
当然,这七成的净利润里,要分七成给峰哥,相当于我只拿净利润的两成的样子。
但即便才两成利润,也相当吓人了。
赌场每天下午两点开门,凌晨两点打烊关门,一天下来,流水十几万,抽头的净利润通常在一万左右。
一万的两成,就是两千块。
一天两千块,这是我没混黑道之前,做梦都不敢想的钱!
而今,对于我来说,每天去赌场抽抽烟,陪着赌场里的老赌徒聊聊天,扯扯卵犊子,就轻松挣了...
在赌场看场的那段时间,堪称神仙一样的日子,每天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脚抽筋。
赌场看场,加上洗头房挣的钱,短短半年不到,我们兄弟五人就鸟枪换炮,买了一台二手的蓝鸟,并且每个人都配了大哥大。
然而,这种好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1996年3月初,刚过完年不久,我们就遇到了大麻烦。
那天下午,刘彦明依照惯例,去赌场看场。
对于赌场看场,我们五兄弟是轮流来的,我们五个人有一个人去,再带两三个靠谱的兄弟就差不多了。
毕竟,有峰哥的名号在外面罩着。
最近一年,我们五兄弟在江陵县也崭露头角,也渐渐有了名号,道上人称呼我们为江陵五虎。
那一天,按正常的班次,是刘八斤和刘彦明两人去赌场看场的。
但由于刘八斤这货前天晚上给一个新谈的女友,交了六次作业,整个人都虚脱了,下床时,腿都是软的,所以,就没来。
据事后,刘彦明跟我说,那天下午,赌场刚开业没多久,场子里的赌徒还不多,稀稀拉拉大约不到十个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