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婆!我嬲你娘!你现在跟我扯这个?”
我有点压不住火了,瞪着鸡婆吼道:“你给我分的小姐姿色最差,并且还在暗中堵我客源,这事儿你怎么不说?羊克捅了大脑壳,你蹦出来了,羊克被大脑壳打成脑震荡胃出血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说话?!”
鸡婆脸色一阵阴沉,沉默一会,冷声说道:
“小鸡巴牙尖嘴利,我不跟你计较。”
说着,鸡婆转头看向陆峰:“峰哥,大脑壳被捅得有多惨,你是见过的,峰哥你说话,我没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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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峰拿起桌上的打火机,点上一支烟,深深的吸一口,看向我,语气淡漠地问道:
“嘉祥,法院断案,讲究证据,伦理公义,但我们不是法院,你知道么?”
我沉默一会,低声回道:“知道。”
“那好,我再问你一遍,羊克在哪里?”
我刚要回答,一抬头,看见超哥不停地向我使眼色,并微微摇头。
显然,超哥是想告诉我,别一个人扛着。
我明白超哥的意思,但我也清楚,羊克今天如果来了,他受到的惩罚只会比我更多!
我摇头,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不知道,羊克是我兄弟,有错,我代他受过!”
说这话时,我抬起头,目光直视峰哥,
从峰哥的眼神里,我捕捉到了一丝丝疲倦,在这一瞬间,他像是禅定了一样,直愣愣地看着我,
我无法想象峰哥此刻的心情,但却能感受到他下一秒带给我的无限冷漠。
他双手撑着八仙桌,仿佛瞬间老了十岁一样,起身走到鸡婆身边,从鸡婆手里接过匕首。
一把崭新的,亮得透光的匕首。
他拿起匕首,走到我跟前,单手扶着我的肩膀,说话时,一股寒气仿佛阿尔卑斯万古不化的冰雪扑面而来,他说:
“小祥,路是你选的,别疼,也别抖,羊克扎大脑壳哪,我就扎你那里。”
对这个结果,我内心已有预料。
我竭力控制自己,让自己像个男人的挺直胸膛,说话时,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来吧,峰哥,扎我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