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事,不能明天说。
她还是穿好衣服,去了外厅。
慕容柳一见宋夫人就哭开了。
“姐姐,雷其一天一夜都没有回来了,听说府衙里出了事,我过来问问宋大人有没有回来?”
慕容柳止住哭说。
宋夫人说:“别哭了,雷其一个屁大点的小官吏能有什么事,我家宋大人也没有回来,说府衙里有人劫持大牢里的犯人,这不就脱不开身了。”
“可是,姐姐,昨晚上,你弟弟当值,会不会出事了?”
慕容柳不放心地追问。
“不会,要是有事,府衙里早就有人来告诉你了,谁不知道雷其是宋大人的小舅子呀!”
宋夫人安慰她。
慕容柳这才止住了哭,问宋夫人府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宋夫人说:“天刚亮,府衙就来人了,请我家宋大人过去,我听说是昨日西山上开挖土豆,有人过去闹事,就抓了两个人,没想到这两个人颇有些实力,竟然有人为了他们劫大狱,去劫狱的人反倒是被府衙的恩护卫给打死了,听说躺了一地的尸体。”
慕容柳哆嗦了一下,心里总觉得不舒服。
第二天一早,她去府衙问了。府衙当差的和雷其关系不错,一脸的惊讶。
雷大人没在府衙呀。
慕容柳脑子轰的一声。
她不知道怎么走到了宋夫人家。
把她打听到的情况和宋夫人说了。
宋夫人也吃了一惊。
好好一个大活人,怎么就没有了呢,那可是自己的亲弟弟。
她也坐不住了,坐上马车去府衙找宋录了。
宋录一脸不耐烦:“你弟弟去哪了,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他的小厮,会不会喝花酒去了……行了,我还忙着呢……”
宋夫人一把拦住夫君:“宋录,雷其可是我亲弟弟,你怎么能这么漠不关心呢,你在府衙里怎么说也有些权利,你给问问不成吗?”
见自家夫人急了,宋录只好让护卫去问。
不一会儿护卫回来说:“听说,那晚上是雷大人当值,不过后来再也没见到他,和他一个屋的人都说,他可能在家休息。”
雷其有个当巡抚的姐夫,平日里他吊儿郎当,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经常不在。
他好几天不出现,人们一点都不稀奇。
宋录有些疑惑,死的那几具尸体,仵作已经检验过了,里面没有雷其。
那雷其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