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儿子去世以后,有一位姨太太,现在回了老家。儿子付季昌在安州做通判,年轻有为,安州百姓很爱戴他。”
“付老太太身体怎样呀?”邱鸣追问。
“经过黄婆的调料,现在好多了,有时会忘记刚发生的事儿,不过对以前的事儿记得很清楚的,尤其是年轻时候的事。”
“那就好,那就好!”邱鸣有些激动地说。
“祖父!”娇娇有些不解地看着祖父。
“没事儿,我就随口问一下她的身体,岁月不饶人呀……对了,你不是说,要带我铺子里做衣服吗?我还真想做几件衣服呢。”
邱鸣眼里的神采明亮了起来,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娇娇更纳闷了,她给祖父说了几次,给他做几身衣服,他都拒绝了。
怎么又突然想做衣服了呢。
……
慕容宝茜知道祖母为了自己的事,在付家碰了一鼻子灰。
她气的咬牙切齿。
付季昌,有什么好的!
定下了个乡下女人?
哼!他那样的人,也只配个乡下女人吧!
她在纸上狠狠地写下了付季昌,用毛笔打了两个X,撕得粉碎,扔到了地上。
她脑子里一闪:乡下女人?不会是租他家宅院的女子吧?
带着两个孩子的纪晓北?
她脑子有些短路了……
这就是说,她败给了带着两个孩子的乡野村妇?
她咬着后槽牙,去了祖母的屋子。
慕容老太太刚把药喝完,躺着闭目养神。
“祖母,祖母!”
宝茜急匆匆地走了进去。
慕容老太太皱了皱眉,责怪说:“风风火火的做什么,有没有个大家闺秀的样子?”
宝茜一向得宠,根本不把老太太的责怪放在心上。
“祖母,付季昌定下的那女子,不会是纪晓北吧,就住在他们家的宅院里!”
宝茜气恼恼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