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张扬,只自己潜心研究。
他长大后做了一个吃喝嫖的浪荡公子,很少有人关注他。
付季昌的眉头拧的能夹死苍蝇。
即使连风能确定这毒药是从胡人那边来的,又能说明什么呢?
北疆的人很容易就能买到。
他去查盐铁司的案子,刚有些进展就被调回来处理流民的事。
不知道为何,大批的流民都朝安州来了。
安州西山开荒种田,又有人鼓动流民来闹事,流民处理不好,就不能深入调查盐铁司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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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团乱麻,搅的人心神不宁。
他从屋里出来和纪晓北打了招呼,出门跨上马德彪就走了
黄婆:哎呦呦,这是怎么了?
那脸像是被驴踢了一样,都绿了!
纪晓北没有接黄婆的话茬问道:“曹大人身体怎么样了?”
黄婆顿时高兴起来:“晓北呀,你黄婆这医术,不是咱吹,那太医都说没救了,你黄婆竟然让他起死回生了!”
“嗯,我黄婆大有前途,听说您还给曹大人熬了大骨汤,您说吃啥补啥!”
纪晓北有些酸酸地瘪嘴说。
“我是看那老头子可怜,你说这么大的伤,这么多天了,家里人竟然一个都没有来,只有一个小厮伺候着,小幺派了两个嬷嬷给他……”
黄婆说的义愤填膺。
“听说,那曹大人无儿无女,夫人前几年死了,再也没有续弦!”纪晓北是听娇娇说的。
娇娇天天和安州的贵夫人们打交道。
这些事儿就是她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哎呦,怪不得呢!曹老头子挺不容易的。”
黄婆眼里又多了几分同情。
纪晓北觉得黄婆有些不太对,好像对曹大人过于关心了。
付季昌骑着马德彪去了陶然居,独自喝了一壶酒,躺在单间里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么多天了,他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他总觉身后有一张无形的大网,自己想挣脱却挣脱不掉。
让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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