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晓北心里很难受。
“黄婆,你能帮孩子调理吗?”纪晓北问。
“不敢试呀,孩子太小,而且若小姐的病,我见都没见过呀,万一出了事儿,可了不得呀……”
黄婆说。
纪晓北也不难为黄婆。
她准备给黄婆找些书治疗小孩子脑瘫的书。
让她没事儿多翻看,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
“晓北呀,若家在京城有头有脸,认识不少名医,若公子一定会替孩子请最好的大夫的。”
黄婆宽慰道。
纪晓北点头,但一想老妇人的话,她后背还是忍不住发凉。
若孝廉是好人,可那老妇人尖酸刻薄。
生完孩子伺候女人的事儿,还是妇人管的多,她怕娇娇受委屈。
别人家里的事儿,她管多了也不好。
马德彪走路的步子都沉重了,这可太危险了,它又想起了小白马驹。
哎!难呀。
夜里有大炉子,给正正果果换尿布也不那么难熬。
纪晓北睡不着,去院子里溜达了一圈,顺便上了个茅厕。
她听着外面有脚步声。
大半夜的,谁来明义巷了?
不会是付季昌半夜回来了吧!
他去南方了,没听张嬷嬷说他要回来的。
纪晓北好奇地贴着门缝往外看了几眼。
一个黑影从门前经过,去了北巷子,紧接着好像是玉兰院的大门响了一声。
纪晓北心想:或许是玉兰院的小厮吧!
有些心烦气躁,在院子里哐哐打了一套拳,心里憋闷的那口气才顺了些。
她去空间里扒拉了一下,郑果又新添了些几件琉璃。
她想好了,明天就给若家铺子送过去,顺便看看孩子和娇娇。
第二天吃过饭,她就去了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