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玉摇拄着拐杖来到了前院,拿着菜单一样一样地核对菜品。
海峡见到梁玉摇,慌忙跑到驴棚里,去喂马德彪了,他心不在焉地把草料给马德彪倒上。
马德彪不满地低声叫着:啊……呃……呃……哎哎哎,草料满了,满了……峡呀,怎么这么不认真呢?
海峡一点都没意识到,还继续往槽子里倒着。
马德彪扭了个身,用屁股碰了海峡一下。
海峡吓了一跳,半袋子草料都撒到地上了。
海峡气的不行,伸手朝马德彪胯下拧了一把……
马德彪前一阵子那地方被袭击过,有心里阴影,冷不丁地被海峡揉捏了一把,一股强烈地羞耻感袭遍了全身,它嘶吼一声:雄性何必欺负雄性呢?
它扬起蹄子踹了海峡一脚,海峡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疼的呲牙咧嘴。
一人一驴怒目相视!
谁都想把谁撕碎了!
马德彪得意:峡呀,雄性就要有个雄性的样子,瞧我是怎么拿下小白驹的……
马海峡:呸!驴和人不能同日而语焉,懂否?
还没等他爬起来,石头就红着脸闯了进来。
见到海峡跪在马德彪前面,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慌忙问是怎么回事?
马海峡赶紧站起身说:“没事儿,和德彪闹着玩呢……”
马德彪看着满脸通红的石头,心里纳闷,歪着头向外看过去。
梁玉摇一身淡紫色衣裙,正坐在院子里帮着捡豆子。
马德彪:原来如此!
驴棚里,两个人抢着收拾地上的草料,一副忙乱的样子。
马德彪不厚道地叫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