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
“小幺,小幺……”纪晓北叫着,动了动他刚才被踩着的手。
不会被踩死了吧!
还是被扎死了?
她吓得赶紧试试他的鼻息,有气息!
付季昌一挣扎,伤口异常疼痛,再加上羞耻,情急之下,自暴自弃,晕厥了过去。
纪晓北长出了一口气:
好,好,幸亏晕过去了,否则咱们两个都尴尬!
她如法炮制让他躺好,把被子给他盖上。
注意事项上说了,可能会有药物过敏,也可能会出现不良反应。
药物过敏最严重。
她没有办法做过敏测试,所以就直接给他用了药。
纪晓北紧紧盯着付季昌的脸, 生怕药物过敏……
低烧,恶心,呕吐等症状是轻的,一天以后自动消失。
黑塔在外面听着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生怕主子有个三长两短的,忍不住跑过来看。
他在窗外踮起脚,看到纪晓北正坐在公子床前,托着腮,盯着他看。
是不是还给他抹抹鼻涕。
黑塔都要感动哭了。
主子那天晚上一直喊纪姑娘的名字,醒过来之后,黑塔给他说,他坚决说自己没喊,一定是黑塔听错了。
黑塔:我又不聋!
现在好了,有纪姑娘陪着,他放心多了。
黑塔又去门口蹲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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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婶子他们一行人,跟着镖车走的很顺利,不过纪三奶崴脚了。
听说快进安州城了,她过于激动,一不小心崴了脚。
“哎呦,要是你黄婆在就好了,给敷上一层草药就好了!”
“麦穗奶,马上到安州城了,到了我先去给您买药去,您先忍忍……”张四元一路上,吃了纪三奶不少的饼子,心里感激地很。
“四儿呀,到了安州,就到了晓北家了,到了晓北家就见到你黄婆了,见到你黄婆了,咱还用花那冤枉钱吗?”
“不用了!”张四元脆生生地回答。
“不过,麦穗奶,您不疼吗?”张四元看着她肿成馒头大的脚腕子。
“你麦穗奶,没别的本事,就是能忍!”说着一瘸一拐地去河边喝水去了。
镖车停在入城的安泉河边上歇脚。
石头他们几个小子上次也是走的这条路,一路上提心吊胆的,都没好好欣赏路上的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