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安连山上潜心研究解毒方子,研制了很多毒药,无人能解的毒药。
让他十分焦灼不安地是,眼前男人中的毒,是他最新研制出来的毒药。
可前一阵却丢了两个瓷瓶。
他找了好一阵都没发现内部奸细,他焦躁的不行,这才去了花船。
没想到,一失足酿成千古恨,被人弄到了这里。
冤有头债有主,他犯下的错,最后由他自己来承担了。
这些他真的不敢说呀……
这毒他解不了,真的解不了。
弄死他也解不了!
他能做的只有拖延时间,延缓他体内的毒发作,暂时保住他的性命。
连风抑郁地坐在地上,眼泪横流。
他哪里强抢民女了?
那都是附近村子里混不下去的女人,甘愿到他山上去的,传到外面就成了他强抢民女了。
他只是去了花船,男人去花船花自己的钱,让自己享乐。
何错之有呀?
他制毒纯粹是爱好,没有害人之心呀!
眼泪都要流干了。
连风爬到黄婆跟前讨好地问:“大娘,我那个位置,你真给我扎坏了?”
黄婆砰的踢了他一脚:“你这么大年纪了,跟谁叫大娘呀?”
连风捂着胀痛的小腹,呲牙咧嘴流泪道:“黄姑娘,我叫你黄姑娘总行了吧!”
黄婆又抬起脚来怒道:“我都能当你娘了,你叫我姑娘,占我便宜……”
连风吓得后退几步。
纪晓北过来,拉住黄婆,拿过她手里的书说:“黄药师息怒,吃点东西吧!”
纪晓北递给她两个肉包子。
从昨天晚上开始,黄婆子滴水未进。
连风一脸羡慕地看着黄婆子。
纪晓北也扔给连风两个,这个人挺敬业的,对医术痴迷,不亚于黄婆子。
纪晓北说他和土匪勾结,强抢民女都是听花船上的人说的。
她不了解连风,看他在花船的行径,有些恶心。
纪晓北努力纠正自己的偏见,作为一个现代女性,接受不了男人寻花问柳。
但在古代,男人三妻四妾,出入风月场所,很正常。
“吃完了,好好的研究解毒方子,需要什么草药,我让人去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