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夫人一连病了好几天,神情恹恹地,不思茶饭。
蓝靛请了好几拨神婆,又熬药吃了几副,她才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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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季昌铁青着脸听须臾说完。
付季昌的眉头松开,面上的表情轻松了很多。
须臾看了付季昌一眼,怎么一丝惊诧的神色都没有。
好像已经知道了一切似的。
“主子,您没事儿吧?”须臾仗着胆子问。
谁家出了这等丑事,不得气的暴跳如雷呀,冲回家去,把那败坏门风的桂夫人大卸八块呀。
主子竟然神色平静。
这不正常!
“你和永恒回来吧,不用再去了!”
付季昌淡淡地说。
须臾把嘴边的话咽下去,点头出去了。
守在门口的黑塔,听的一清二楚。
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一切都在公子的掌握之中。
怪不得,公子把老夫人安置在纪姑娘那里。
怪不得,公子把张嬷嬷他们送走。
黑塔佩服地五体投地。
屋里,付季昌拧着眉头回忆须臾的话。
“女壮士,全程都在现场,马车夫装死,掐住了桂夫人的脖子,女壮士一个飞镖结果了他……否则可能桂夫人就被弄死了……”
付季昌眼里闪过一丝温情:知我者,莫过纪晓北。
付家的当家夫人不明不白地死了,我一定会被人诟病,在危急时刻,她结果了马车夫的性命。
不知怎么的,他现在特别想去见见纪晓北。
她又杀了人,会不会又被吓坏了?
可,今天脱不出身,他要进京面圣。
他走出屋,抬头看到一碧如洗的天空,一排大雁朝南方飞去。
“黑塔,备马,进京!”
……
后院的那棵枣树挂满了红红的枣子。
付老太太仰着脖子看树枝上那颗最大的。
“我来给你弄下来!“纪晓北捡起一块石头朝那枣子打过去。
啪的一声,枣子被打的稀烂,落了地。
付老太心疼地都要哭了。
纪晓北耸耸肩,她也不是故意的,没想用那么大力气的。
哼!
她从衣袖里掏出一包跳跳糖,才稳住了老太太的情绪。
“北呀,你这蹦蹦糖是哪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