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头轻轻咳了一声,把桂夫人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看到一双妒火熊熊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自己。
她侧过脸,就当没有看到了。
付季昌和黑塔打马出了北巷,走了一段,付季昌勒住马缰绳。
“你让须臾和永恒暗中盯住家里,有什么反常尽快报给我,再去京城请个大夫回来,送到隔壁纪姑娘那里!”
“纪姑娘?哪个纪……”黑塔结结巴巴地问。
“纪晓北!”
黑塔:啊!
隔壁的纪姑娘,怎么是纪晓北,怎么回事?
他夹紧马肚子,去追主子。
“我有公务在身,先回府衙了……”付季昌飞奔而去。
黑塔恍恍惚惚地勒着马缰绳,原地转了三个圈。
她们怎么来了安州?
她们怎么租了付家的院子?
除了纪晓北还有谁来了?
石头,海峡,阿乞,来了没?
到底还有谁来了?
他脑子里闪现出一串问题,好想打马回去问问。
公子真是的,说话只说一点点,吊胃口!
老太太没有失踪……得尽快去找大夫……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骑马而去……
.
纪晓北在院子里踱着步,听着隔壁的动静。
马蹄声,马车咕噜声,呜呜地哭声,脚步声,在巷子里此起彼伏。
她家的破门紧紧闭着。
一点都不想吃瓜了,尽管隔壁的瓜很大。
等会儿,老太太醒来,哭着喊着要回家可怎么办呀?
黄婆刚给老太太把完脉出来,冲纪晓北摇摇头说:
“怎么能困成那个样子,左右手都把完了,人都没醒,睡的那叫一个香。”
林婆子赶紧问:“怎么样呀?”
黄婆摇摇头说:“这个脉象有些复杂,我说不好!”
“算了,还是先做饭吧!”
林婆子放过了一脸为难的黄婆,让她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