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眯着眼睛,翻来覆去看了又看问:“这个是啥?上面有啥?”
纪晓北才发现,他的眼睛根本睁不开,眯成了一条线。
纪晓北又说了一遍,瑞家是丢了孩子吗?
老头呆愣愣地看着纪晓北,好像没听到一样。
纪晓北:这个人又瞎,又聋吗?
她转身要走,迎面走来一个粗大的汉子,皮肤黝黑,背着箩筐。
“大哥,您认识这个孩子吗?”纪晓北赶紧问。
男人先是一愣,随后问道:“你是谁?”
“我,我不是谁,就是看有人找这个孩子!”
“你认识他?”男人问。
“不认识,不过,我见过一个孩子,和他长得有些像,想问问这个孩子多高?”纪晓北说。
男人突然变了脸,骂骂咧咧地赶纪晓北走:
“快走吧,不就是为了爱20两银子吗?像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
“我真的见过这个孩子!”
那男人冷哼一声,咣当一声把木门关上了。
纪晓北冲着门大喊一声:“他娘的,啥人呀,你们是姓瑞吗?到底找不找孩子呀!”
木门里面再也没了声音。
刚才那个小孩子探出头来说了一声:“每天都有人来,都持续半年了,人还没找到。”
纪晓北:……那好吧!
估计那孩子早就没了。
不过,就这个家庭条件,竟然舍得买黄纸,请人写字发寻人传单。
真是奇怪!
从巷子里出来,纪晓北朝家去了。
天渐渐凉了,太阳下去,身子还是有些凉的。
她把车棚里的围巾拿来,裹到了头上。
海峡看完书院,若孝廉的随从就送他回去了,纪晓北不用管他了。
路上对面过来几个骑马的护卫,一路小跑着在前面开路。
行人纷纷朝两边靠去。
“看呀,那是通判的马车……”
人群里有人喊。
纪晓北把马德彪停在路边,也伸着脖子看过去。
只看到一辆疾驰而过的马车,里面啥都看不到。
马德彪嘿喽嘿喽了几声,显得异常兴奋。
纪晓北拉了拉他的缰绳:凑啥热闹,有你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