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黄一愣:心里纳闷,一个活脱脱的大小伙子叫石头,一个狠歹歹的小母狗竟然叫了个人的名字。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阿黄收回心思说:
“我家老夫人的药渣都是埋在这里的,刚才我看到小黑狗在这里刨,好像吃了药渣?”
“啊,药渣?它有点恹恹的,吐白沫子!”纪晓北说,“您家老夫人日常吃些啥药呀?”
一听小黑狗刨吃了药渣不舒服,阿黄有些不好意思了,都怪自己把药渣埋的太浅了。
平日里巷子里没有其他人和狗来,他都没在意。
“纪姑娘真是不好意思,都怪我,药渣没埋好!我家老夫人吃的都是补身子的药,具体是什么方子,我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林婆子抱着纪德艳出来了,黄婆跟在她一边。
黄婆说:“北呀,补药的话,纪德艳吃了也不会吐,再说她也不会吃那么多的,苦啦吧唧的……”
纪晓北觉得黄婆的话有道理,野狼又不傻,怎么会吃那么多的药渣子呢。
“没事儿了,黄叔,您忙吧!”
纪晓北心里有疑,但也不好贸然去问人家老太太吃的啥药?
人家吃了没事儿,狗吃了些药渣就上吐下泻的。
反正这话,不好去问。
纪晓北她们三个回了院子。
黄婆给纪德艳扎了几针,纪晓北把她放到窝里,让她休息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纪晓北把路上的所见所闻给大家说了。
“姐,那个付通判管啥呀?”石头问。
他就知道父母官是县令,通判这个官位如此之高,就像他看天上的月亮一样。
纪晓北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张师傅,通判是管啥的?”
纪晓北把难题丢给张一元兄弟几个。
张一元的脑袋扎在饭碗里,唏哩呼噜地说了几句话,纪晓北也没听清楚,石头早就跑去盛饭了,人都不见了踪影……
两天的时间,几个男人把院子里收拾的利利索索地。
石头见家里整理的差不多了,主动说:“娘,我们几个回去了,在这里也没事干,家里还不知道啥情况呢?”
林婆子点头,她早想让石头他们几个回去了,可路上凶险,她不放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