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说,逼良为娼倒是经常干,人命只害过一条,只有一条……”
纪晓北抬手朝她后脖梗子打去。
老婆子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翻了白眼。
你这条老命,就算替死了的人偿命了吧!
她上了驴车,扬长而去。
荒山野岭的,老虔婆生死由命吧!
纪晓北坐在马车上朝县衙方向去了。
看来只能找到冯师爷才能解开谜底了。
冯师爷在大牢,想见也见不到呀。
不过,纪晓北还是想去碰碰运气。
半个时辰以后,已经到了县衙的门口,衙役站在门口被太阳晒的昏昏欲睡。
“小爷,我打听个人呀?”纪晓北说着递上一小块银子。
衙役互相看了一眼,再瞧比自己高半头的纪晓北。
“啥事?壮士您问。”
“冯师爷被羁押在哪里呀?”
纪晓北的语音刚落,两个衙役吓得一颤,慌忙把手里的银子塞给纪晓北,警戒起来,手里的大刀握的紧紧的。
“你想干什么?”衙役声音冷厉。
纪晓北:紧张干啥,我又不是来打劫的。
看两个衙役紧张地样子,纪晓北只能离开了。
午后是真热,纪晓北找了个茶点铺子,进去要了一碗茶。
她慢慢地喝着茶,看着门外,小二在给纪德才喂水。
“你听说了吗,那冯师爷在大牢里咬舌自尽了!”
“啊,罪有应得,他干了那么多的坏事,自杀真是便宜他了……”
“本来说后天问斩的,还等着看热闹呢,怎么就死了呢……”
纪晓北:冯师爷死了?
完了,彻底找不到欺负原身的狗男人了。
也好,知道这事儿的人都死了。
以后肚子里的娃出来了,也不会有男人上门认亲了。
她心里安稳了,肚子里的娃娃就属于自己一个人。
赚钱,养娃,两个最重要的人生目标。
暑气渐渐下去了,纪晓北从茶铺出来,驾着纪德才去找石头了。
在布行一条街挨家找了,都没找到石头。
有人说,看到有个半大小子,在大树下站了好久,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