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彪遇到啥事了?”纪晓北一边走一边问。
“不知道呀!“
三个人快步冲到后院。
就见马德彪惊慌失措地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身后跟着一匹小白马,嘶嘶嘶地冲它叫着。
纪晓北:她娘的,你仗着自己好看,欺负我家德彪,你家的待客之道是这样的吗?
小白马见来了三个人,它丝毫不惊慌,还高傲地冲着马德彪叫唤。
纪晓北快步走到马德彪身边,一把拉过它的缰绳:“德彪,怎滴变得这么怂,被低你半头的小白马给欺负了?”
马德彪委屈地瞪着眼睛看向纪晓北:不是被欺负,是被追求了!
纪晓北没看懂马德彪的意思,伸手拍了它屁股一把:“别怂,有啥事,老娘给你做主。”
小白马挺着胸脯,哒哒哒地走到马德彪身边,用头蹭了一下它的屁股。
马德彪像是被电了一般,腾的一下跳了老远。
纪晓北:你们这是几个意思?有些看不懂了呢?
付季昌看了纪晓北一眼:这么明显,你没看出来?你家德彪被小白马看上了!
纪晓北瞪了小白马一眼:“欺负生驴,你要是我家的马,我立马教训你,等我告诉你主子去!”
这时候,听到马德彪叫声的若孝廉快步跑了过来。
“咋哩,彪哥受惊了?”他喘着粗气问。
纪晓北:受精?咋受精!
他一眼就看到目光散乱的小白马。
“是我家白驹吧!现在这处于发情期,就知道胡搞,吓到彪哥了吧!去,去,一边去。”
若孝廉把白驹赶到一边去了。
白驹摇着头,哀怨地看着一脸惊恐的马德彪。
纪晓北没好气地拍了一下马德彪的屁股:他娘的,被一匹小马吓成这样子,有没有点出息?
马德彪:主子,她来硬的,我上不上?
打过马德彪之后,纪晓北又有些不忍,摸了摸它仅剩的一只小耳朵。
心想:马德彪都这个脏样子了,还能吸引小马驹,真是奇了怪了!
付季昌摸了一下它的肚子,心里暗暗鼓励:你小子太纯情了,你又不是人,你是驴,就你烧成这个德行,还有马看上你,该放开的时候,就得放开些!
不过算小白马有眼光,不看外貌看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