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洗手吃饭了!”纪晓北说。
“北呀,这……这怎么能行呢,你家那么多人吃饭……”树根有些不好意思了。
“叔,你们先吃,吃完先回去休息,锅里还有,等会儿他们回来再吃!”
四个人洗了手,每人盛了一大碗,拿了两个饼子,埋头苦吃起来。
满院子都是呼噜呼噜的声音……
林婆子眼不见心不烦,去后院喂鸡了,鸡鸭闹腾杂乱声掩盖了前院的声音。
眼不见为净!
四个人,每人吃了一碗菜,两个饼子,放下饭碗撒腿就跑……
“叔,再添一碗,锅里还有……”
“不了,饱了,饱了……”汉子们一边摆手,一边快步跑出了胡同。
宋老黑抹着嘴说:“再耽误一刻,我就得再去盛一碗,他们家的饭太好了……”
树根咂吧着嘴说:“那还不是人家晓北实在,单独给咱们吃这个,要我说呀,北这孩子,真不错!”
纪泥洼用手指剔着牙,呜呜囔囔地说:“听我家大方子说,晓北对绣娘们也极好,上次还给发了鸡蛋……”
不善言辞的纪泥坑使劲儿点头。
四个汉子一商量,把她们家里的围墙修好了,就去修祠堂的……
可还没等他们去祠堂,祠堂那边已经有人去了。
石头的好朋友铁良和富贵以及他们的爹,扛着工具去了祠堂。
晓花跑着回来报告,林婆子急的鞋都没穿好,撒腿就往祠堂跑。
边跑嘴里边嘟囔:“不行呀,不用你们修,我家有的是人……哎呀,真是的……”
到了祠堂,才发现,晓花虚报了,整个巡逻队的男人都来了。
“了不得了,了不得了……”林婆子气的直跺脚。
人多力量大,不到半天功夫,祠堂的围墙就修好了。
纪晓北也没坚持管饭,怕林婆子心脏病发作。
她弄了两桶沁凉的井水,放了一袋子白糖,半瓶子醋。
黑塔提着两桶水去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