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婆子包红糖的手都在颤抖,嘴里嘟嘟囔囔地说:
“一个女人家非要和男子们比划个啥?乞呀?你说那汉子们看着五大三粗的,
怎么就那么不禁打呢,晓北两下就把他们给撂倒了,撂倒了就完了呗,
他们还非要再来一次,最后打的身上都流血了才罢休……”
阿乞把撒在桌上的红糖收到黄纸上,小心地包起来,又按了按生疼的胳膊肘,
安慰林婆子说:“林婶子,我北姐力气太大了,我这胳膊差点废在她手里,
以后您可得把她看紧了,要不咱家这红糖可不够分的。”
“乞呀,你提醒的对,咱家有武先生,还用不到东家出手,我这就给你北姐说去。”林婆子起身就要走。
“婶子,红糖,红糖还没包完,这单子上还有五个流血的人没包呢。”
阿乞赶忙拉着林婆子坐下。
林婆子只能颤抖着手,继续包红糖。
自从手工作坊开起来以后,晓菊就一直在作坊编手链,她编一天也是挣10文钱。
石头也跟着在那里编手链,他也要挣那10文钱。
晓花整天和铁蛋铁球他们在祠堂那边玩,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的身影。
阿乞没事儿的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