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花去那边把教习棍子收一下,纪晓北开始热身!”付季昌大声说。
“付先生,我很热了,一路跑来的,不用热了,直接开练吧!”纪晓北抹了一把头上的汗。
“也行,先站桩,调整姿势……”
纪晓北抄起了两块大石头,放到了木桩子上,抬腿就站了上去。
“石头,再给姐拿两块石头过来。”纪晓北把重心调整好后说。
“姐,你能行吗?”石头紧张地说,他不允许大姐出任何问题,否则他要哭死的。
晓花猫着腰,搬着一块大石头,憋红着脸,过来了。
“大姐,给你,我找的最大的,哎呦,搬不动了……”
付季昌紧急接过大好人晓花小朋友怀里的石头。
“你,真可以?……”付季昌谨慎地问,毕竟这个女人还是很脆弱的。
“一块不可以,两块可以,否则掌握不了平衡!”纪晓北认真地说。
付季昌又抄起一块,放到了纪晓北的左右手上。
纪晓北一手提一块十几斤的石头,稳如泰山。
这不过是站桩的加强版罢了,郑果从小就这么训练她。
郑果还能头上负重呢,自己就算了,她觉得郑果平头顶,就是被压的,每次做头发都要蓬松发顶,太费钱。
哇!大姐真是太厉害了,晓花激动地直拍手,
心里直骂铁蛋和铁球:偏偏今天不来,看不到我大姐表演杂技了……
付季昌:眼前这个坚如磐石的女人,和吓的哇哇大哭的女人,是同一个女人吗?
一刻钟以后,付季昌主动叫停,让她下来了。
她的基本功扎实,这么练下去,没啥效果。
纪晓北扔了手里的石头,笑呵呵地走过来,付季昌吓得后退两步,笑的太奸诈,一定没好事。
“你想干什么?”付季昌警惕地问。
“我想让你教我点内功,就不用哼哼哈嘿,脸不红脖子不粗,就能轻松把我薅住的那种功夫。”
那次带着马德彪去镇上请工人,马德彪惊了之后,纪晓北想去追,被付季昌薅住了脖领子,竟然丝毫动弹不得。
她就要学他那个功夫。
“想学?”付季昌挑眉。
“想!”
“每天早起练习站桩,不负重调息半个时辰,连续练习49天以后,我教你……”付季昌说完,扭头就要走。
“哎!我会站桩的呀,这样站一天都行!”纪晓北着急,一把拉住付季昌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