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我家已经找了其他人……”正说着,纪晓北觉得两股温热的液体从鼻子里,流了出来。
她从婆子们的眼神里看到了惊恐……
“流,流血了,北呀……”林氏突然大哭起来。
原来大闺女真的是病了,七窍流血了!
“娘,我……”纪晓北一摸,抹了一脸的血,那样子更可怕了。
“天杀的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呀,大牛不知死活,攒下来的钱都买了荒山,又请工人又买秧子的,还没怎么着呢,大闺女又七窍流血了,这日子可怎么过呀。”
林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了起来。
婆子们吓得不敢多停留,都跑光了。
纪晓北把林氏拉起来说:“娘,我没事儿,没事……”
林氏抽抽搭搭:“怎么个就没事儿,好好的能流血……”
家人都围了过来,惨白着脸抱着纪晓北哭,哭声震天。
宋婶子一家人也跳墙过来了,看到流血不止地纪晓北,宋婶子双腿一软,去驴棚里捡了两个小石头,给纪晓北压到耳朵上。
土方子,村里人流鼻血,都这么治疗。
纪晓北大耳朵上夹着两块鹅卵石,哭丧着脸苦苦劝着,嘴里说着她没事,她没事。
她越是这么说,家里人就越觉得她有事。
林氏拉过纪晓北的胳膊,使劲掐了两下,哇哇哇地哭的更欢了。
“天杀的呀,人都肿了,都怪我呀,我以为你是胖了,谁知道你都肿成这个样子了?”林氏哭的抽抽着身子。
宋婶子搓搓手,神色尴尬:林氏真的确定她闺女是肿了,不是胖的?
晓菊流着泪不停地给大姐擦鼻血,晓花端着水跪在纪晓北面前,让大姐喝水。
纪晓北:……提前体验临终关怀了,我只是吃榴莲吃多了!呜呜呜,可又不能说。
付季昌拉着马德彪回来,见此情景,一脸惊恐。
昨日吃的那留恋有毒吗?
纪晓北说是从县里买回来的,他在府城那么多年,没见过这种吃食,莫非……
宋老黑把石头拉起来,让他去镇上请大夫,被纪晓北死命地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