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根叔,你什么意思呀?”纪晓北问。
“我的意思是,现在这些汉子犁地,地里的小石子找些妇人来干,这样能早一点收拾出来,如果赶上下雨,那正好种秧子。”
树根耐心地解释着。
“可以,就按树根叔说的吧,找妇人捡石头,每天10文钱吧!”
“好,这事你来安排,我去荒地了!”树根说完就走了。
“宋婶子,这个事还得交给你,你去村里找些妇人来,大概十来个人就可以。”纪晓北说。
“北呀,都交给婶子,半个时辰保准给你找齐。”宋婶子拍着胸脯转身就出去了。
付季昌抱着双臂,坐在石凳上,饶有兴趣地看着纪晓北把一院子的人都安排完了。
这女子头脑挺清晰的呀,开荒中草药,开裁缝作坊,还囤粮倒卖,还敢私藏刀具……
有点意思!
纪晓北觉得后背被人盯着,扭过头看向付季昌。
这个男人的脸又变得不熟悉了,就昨日遇到土匪掐他脖子的一瞬间,有些眼熟,现在也没有了那股子沉香味儿。
算了,算了,管他呢,说不定八百年前见过呢。
“就你没事干是吗?去屋里旁听海峡老师讲课吧。”说着还塞给他几头大蒜。
付季昌:这是几个意思?
“你也不用写字,手里闲着也是闲着,把中午需要的蒜头剥出来。”
付季昌一瘸一拐地进了屋子。
屋里晓菊真被海峡老师给提问了,正红着脸不知所措。
“先生,我能坐在这里旁听吗?”付季昌抱着衣服里的大蒜,很有礼貌地问。
马海峡一本正经点头让他坐下,又让晓菊坐下。
付季昌一边靠着墙剥蒜,一边听课,还别说,海峡先生讲的挺有趣……
等付季昌醒来的时候,发现屋里就剩下他一个人了,怀里的蒜也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