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婶子,我家出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纪晓北把门打开,冷冷地问。
“那个,不是你爹死了……”宋婆子一脸惊讶地问。
“你爹才死了呢?”纪晓北毫不客气地骂道,这些人都是来看热闹的,没一个真心实意的。
“你……”宋婶子气的脸都白了,这丫头怎么还这么说话,嫁出去两年,婆婆都没调教好她?
抬头看到纪晓北粗壮的胳膊,她没敢说下去。
毕竟,她见识过,纪晓北骑在她儿子身上,把他儿子揍了个鼻青脸肿。
纪晓北拿过门后面的锄头在空中转了两圈,朗声说道:“以后谁在传我爹死了,我就去她家,把她爹给劈了,听到没有?”
一众婆子望着头顶的锄头,吓的脸都白了。
其中有一个胆大的说:“晓北,你怎么跑到娘家逞威风来了。”
“你管我呢,我娘还没说啥呢,轮到你瞎逼逼个啥。”
几个婆子吓的作鸟兽散,跑了。
纪晓北把锄头放下,舞了几圈,真累呀,这身子看着威武雄壮,其实内里虚空,不抗造。
晓花努力抿着嘴不让自己笑出声来。
她曾经因为大姐粗鲁彪悍嫁不出去,被小伙伴嘲笑,现在她觉得大姐这彪悍不讲道理的样子需要学一学。
娘要是这样,就不会被别人欺负了。
她去拿地上的锄头,矮油,好重!
提起来都费劲,她一脸崇拜地看着大姐。
纪晓北眯着眼睛,打量眼前这个黑黑瘦瘦的小女孩,按照她以前的职业习惯,一定是抱起来,摸一摸,夸一夸的,现在她没有义务做这些,懒得理她。
她围着纪晓北转了好几圈,觉得无趣,继续撅着屁股挑木棍去了。
古代这些小孩子也就玩些木棍,泥丸之类的,她玩了一天了也没腻。
眯了一觉,纪晓北觉得身上有些凉了,她站起身。
院子里又是空无一人,估计她娘几个下地去了吧,春种马上要开始了,去年田里被淹了,退了水之后,家家户户都翻了一遍,今年一开春,人们就又开始翻地。
纪晓北关上门,凭着记忆朝自己家的地里走去。
原身奶奶有三个儿子,二叔三叔和奶奶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