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纪晓北:原来人家真的是有事儿呀。
还是急事儿。
她看了一眼付季昌,昏昏沉沉地瘫在椅子上。
实在不行,还得是自己上手了。
她看了一眼,靠墙的货架子上,摆着着一个个的红木盒子,上面写着草药的名字。
“那里面都要药吗?”纪晓北问。
“有的……屋里,屋里还有一些……”小伙计慌慌张张地说。
里屋里的门帘被掀开了,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探出头来:“小哥哥,您要是有生意做,就给我钱,我先走,等以后我再给您补上……”
女人坦然地看了纪晓北他们几个一眼。
脸上没有一丝羞耻。
纪晓北:……
黑塔的脸又红了,扭头去照顾自家主子。
“里面有床吗?”纪晓北问。
小伙计的脸又是一红。
女人爽朗一笑说:“有的呀,没床我们也不能在地上吧,地上冰冷的,公子您来吗?100文钱一次,包您满意!”
纪晓北哈哈一笑,摆摆手说:“多谢了,你倒是爽朗大方。”
女人没想到纪晓北会是这种态度,她直觉纪晓北不是个男人。
她是女人。
女人们碰到她这种人,嗤之以鼻,鄙夷地神色让人作呕。
哼,有什么呀?
为了孩子们能有口饭吃,卖自己的身子有何不妥?
她笑笑说:“客官,我给你们腾床,你们进来医治吧,小哥哥是会医术的,不过就是不那么精湛罢了!”
小伙计的脸惨白。
他害怕地看了黑塔一眼,见黑塔恨不得吃了自己的神情,他又是一哆嗦。
医好了,怎么都可以。
医治不好,可不是要被这壮汉打死吗?
纪晓北跟着女人进了屋子。
屋里一股子暧昧的气息。
女人身材很好,凹凸有致,五官长得也精致。
她不慌不忙地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又把蹂躏的一团糟的床单子扯了下来,塞到了包袱里。
又把床铺整理好。
“行了,这东西是我拿来的!我先走了!”女人柔媚的声音里带着魅惑,别说男人了,就是纪晓北也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没有捞到好处的小伙计,气的咬着后槽牙。
看着女人拎着包袱走了。
小伙计看了看付季昌的伤口,一脸愁容:“小的真处理不好,这伤口已经溃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