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吉利亚此刻终于吃饱，喝了口凉白开。

“但副作用也很明显。超雄综合症和血雾能量的双重冲击让杨恺变得更加暴虐，刚刚晋级就当场杀了两个下人，还当面奸污了一个女仆。”

“要不是兰伯特阻止，他甚至还想将这个女仆先J后S。”

“如此强烈的副作用让杨宗河不敢亲身尝试，他不确定能否控制自己。所以他又想到了一个办法。”

孟帆恍然，打断道：“我明白了，所以同样有超雄综合症的杨恺就成功成为了杨宗河手中的小白鼠。”

“帮他尝试各种剂量和浓度的血雾配剂，好找出副作用最小，却拥有最大提升价值的科学晋升方案？”

“没错。”安吉利亚点点头：“教会培养的顶级杀手除了教会职务外，都会在外面有个公开的身份。”

“兰伯特的身份就是珐国首屈一指的外科医生，杨宗河的治疗方案全都是出自兰伯特之手。”

孟帆都不得不佩服兰伯特和杨宗河的脑袋。

这样的主意真不是一般人能想出来的！

同样杨宗河的心也是真的狠。

一遍一遍的和不同的女人生孩子，一遍一遍的检测适配性。

将自己的孩子完完全全当成自己的备用工具人。

甚至孟帆还在猜测，杨宗河是不是把杨恺当成了自己的移动备用器官储藏库。

毕竟他已经老了，就算肝脏获得移植其他器官也早晚会出问题。

但如果有杨恺在身边，任何一个器官一旦出了问题，马上就能从自己儿子的身上现取现用。

都说虎毒不食子，但杨宗河这老匹夫连儿子都算计死了。

“嘿嘿，嘿嘿嘿。”

忽然孟帆嘴角咧开一抹窃笑。

“如果我把这个告诉杨恺和关雪娇，他们母子会有什么反应？”

以关雪娇对杨恺那样的宠溺和放任，不得回去找杨宗河拼命？

但安吉利亚毫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