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来，这是很正常的。

情况急转直下，保住帝子性命最重要。

“只是，怎么觉得永恒书院有点莽啊。”

有人感觉蹊跷，认为会有变故。

同时，四道准皇的气息跟着消失不见。

……

沈明只觉得一阵斗转星移，出现在一处封闭的宫殿中。

大殿穹顶弯曲如星空，四周的墙壁由黑金铸成，表面雕刻着古老繁复的纹路，像是某种早已失传的阵法。

“长老，这是哪里？”沈明明知故问。

华昊太上长老那张脸笼罩在阴影中，没有说话。

此时此刻，他没有继续装下去。

沈明听到得意的笑声从正前方传来。

月华公主坐在长椅之上。

她身着一袭轻薄的暗红长裙，裙摆随意垂落，露出一双修长而匀称的美腿。

“永恒帝子，你可曾想过今天！？”月华公主唇角微扬，勾勒出一抹轻蔑又带点戏谑的笑意，声音柔媚却暗藏凌厉。

沈明眉头紧皱，紧盯着对方那张脸不放。

月华公主越发得意，道：“怎么？难以置信吗？是啊，你怎么会想到一个王境都不到的人，会要你的命！”

“不是。”

沈明摇了摇头，认真道：“你谁来着？”

“……”

正沉浸在自己表演中的月华公主像是被踩中尾巴的狸猫。

她胸膛起伏不定，眼里喷涌出怒火。

“别误会，我真没想起来。”

沈明是认真的，帝子大典后，他先后经历狩猎战，无尽神域，见过形形色色的人。

“大西王！耳熟吗？！”月华公主咬牙道。

沈明面露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个人他是记得的。

“所以你是他的徒弟还是道侣？要为他报仇吗？”沈明问道。

“杀了他！”月华公主愤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