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珩厌恶的皱眉,大步走进来,沈清霜等人忙请礼问安。
祁景珩见沈清霜面色苍白,有几分憔悴,不由浮出几分怜惜:“霜卿受累了”,
转而看向贺贵人,眸中冰冷,似在看一个死人,
贺贵人当然知道祁景珩平生最厌恶别人拿神鬼之说惹事生非,当下是又惊又惧,惶恐不安,只是叩头求饶,哀哀哭道:
“陛下,妾身只是一个小小贵人,那些子奴才向来是不听话的,平日里常常有那黑心肝的不当差出去躲懒……,妾身是真的不知道为何月织会做出这种事啊”。
许华滢低语:“陛下,月织是丽妃赐给贺贵人的,或许……”,
“不!不干丽妃娘娘的事!”贺贵人猛然抬头,眼眶红红,可怜兮兮的说道:
“月织自打跟了妾身,就没和丽妃娘娘来往过,此事明明全是月织一个人做的孽,妾身不明白,为何皇后娘娘和许容华,要一直攀扯妾身和丽妃……”,
“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沈清霜轻笑道:“这宫里谁不知道贺贵人一向唯丽妃马首是瞻?以往借着丽妃的名头你也没少神气,怎么现在竟想分开了?”,
许华滢立马附和:“这后宫之中咱们只见过互相坑害把对方拉下水的,还真没见过主动把别人给摘出去的,可真是奇了”
许华滢话锋一转,戏谑道:“噢~ ,想起来了,贺贵人的哥哥就在刘将军手底下做事吧?难怪难怪,人家父兄在军队里就是一条心,那在后宫也自然是一条心了”。
“你!”
贺贵人花容失色,全身簌簌发抖,赶紧又欲张口辩解,
恰逢这时候有宫人进来呈报证据,
“启禀陛下,皇后娘娘,奴才从安宁宫贺贵人的妆台处搜出来一盒珍珠素粉,这珍珠素粉颜色过白,向来妃嫔们是不爱领用的,如今拿来装神弄鬼倒是合适”
“只是掖庭周公公那边说了,月织的嘴严,只是咬死说自己一人做事一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