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谨安提醒他:“我也请了金枭,兄长小心点说话,别被他听到。”
横断河面色惨白:“来不及了。”
金枭就在楼梯口,把他的话全都听完了!
金枭来到两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了横断河一眼,却什么也没说,越过他坐上主座。
刘谨安松了口气:“兄长不必担心,金老爷宅心仁厚,必不会追究你一时失言。”
他这话说得漂亮,音量不低不高,正好能让二楼雅间的所有人都听见。
即便金枭心有不满,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发作。
今晚是刘谨安组局,他先是向金枭敬酒,感谢对方的知遇之恩。
烈酒入喉。
金枭盯着少年滚动的喉结,目光炽热无比,只得借由抬袖的动作,掩去眼底的丑态。
敬完金枭,他还得敬一敬同僚。
推杯换盏间,刘谨安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觉得头昏眼花,酒劲上头。
他趴在桌上昏昏欲睡。
横断河担忧道:“贤弟醉了,不如我送他回府?”
“不必劳烦,我金家的人,自有我府中人送回去。”金枭说着,将刘谨安打横抱起,“失陪。”
金管家错愕地张大了嘴,其他还清醒着的下人们,也都纷纷面面相觑。
“胡乱看什么,都仔细你们的眼睛和嘴!”
金管家掩去心底的震惊,赶忙提醒这些下人们不该看的别看,不该说的别说。
心里却泛起了嘀咕。
难怪早些时候,老爷一眼就能看出刘护院的尺码,难怪老爷不满横断河和刘护院太过亲近。
难怪老爷宁可破坏规则,也要在比武大会上保护刘护院周全。
一桩桩一件件,都有迹可循。
这金家怕是要变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