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衍儿啊，娘亲对不起你，让你流落在外，这些年......”顾念卿哽咽一声，哭道：“都是娘亲的错，没有照看好你，都是娘亲的错......”

“娘亲。”夜白心中一阵悸动，不知怎的脸上已经落下一行泪痕：“没事的，衍儿回来了。”

夜白尽力安抚着顾念卿，饶是如此，也是过了多时，顾念卿才停下哭泣。

“这些年，这是苦了你了。”顾念卿抚摸着夜白左眼处的疤痕。

“母亲不用担心，孩儿不苦，这道疤痕只不过是孩儿为了警示自己才留下的。”夜白温然一笑，语气不似平时那般锋芒毕露，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无与伦比的温柔。

“苏禾见过兄长。”苏禾身上散发着少女的活力，面对夜白，没有多少悲伤，反而是有些雀跃。

“不必行礼，面对这些礼节，我有些不适应的。”夜白转头看向苏禾，手一挥，拿出一个物件递给苏禾。

“做兄长的没有什么见面礼，平日忙于修行和楼中事务，没有什么拿的出手，我观妹妹修炼生死道，便送你一份别样大礼。”

苏禾接过玉简，一道流光进入苏禾的额头，一道道信息传入，这都是夜白对于杀戮道和死道的经验，昔日杀了穆安，采集的不仅仅是血丹，还有那一身死气的经验。

穆安那里，血丹都炼了，搜个魂不过分吧，顺手的事。

“多谢兄长！”苏禾盈盈一笑，这般经验，近乎是一个圣人一生的参悟了。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

“母亲，此物给你。”夜白将一把短剑交到顾念卿手中，轻声道：“儿这些年来不能常伴母亲左右，这短剑当中有儿子的一道意志，倘若母亲想念衍儿，可先同意志交流，我心中有感定来陪母亲。”

“母亲切记，我藏在其中的杀气是一道杀术，不到万不得已不可动用，免得伤了母亲，夜白可就犯下大错了。”夜白嘱咐道。

“夜......白。”顾念卿将短剑收起来，摸了摸夜白的青丝：“是养父母给你取得名字吗？”

“是，人间界当中，我身为冥族人，不排斥孩儿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了，不过母亲也不必担忧，孩儿过的很好。”夜白轻声回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