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外来客人,可是想尝尝我族的美酒?”一个酒民站出来笑道。
“若是可以,也不是不可。”常乐上前一步,笑着回应道。
“哈哈哈哈。”那酒民手一挥,一盏酒水到了手中,笑道:“请。”
常乐回过头,看了一眼简剑一,他一个山野村夫,哪里懂什么酒,从小到大,就没喝过几次,上次喝酒还是九岁那年偷贡品的时候好奇心大起,浅浅尝了尝,结果醉倒在人家坟头。
若不是大半夜的,恐怕就得挨人家一顿揍了。
“哎——”
简剑一无奈的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上前,将酒民递来的酒接过。
随着简剑一手指微动,酒水化作细流腾空而起从面具的缝隙之中进入口中。
简剑一并没有着急咽下去,虽然说从应魔那里知道了酒民不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
“嗯?”
简剑一检查一番,没有问题后咽下去后感觉身体一阵燥热。
自己的伤势和灵力正在快速的恢复。
“这!”简剑一皱眉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只觉得一阵不可思议。
“哈哈哈哈,小友好酒量。”那酒民看着简剑一笑道:“我族这不悲愁,劲力可是相当大了。”
“前辈这一盏酒,多谢了。”简剑一拱了拱手,行了一个晚辈礼。
“唉唉。”那酒民将简剑一扶起,笑道:“相见即是缘分,不瞒小友,在下也有事恳求。”
“前辈先说说看。”常乐插话,回应道。
“不知小友,可否将我这娃娃带出去,也好让他见见外面的天地,做只鸿鹄,而不像我等,做只井底之蛙,晃晃度日过这一辈子。”
酒民身后走出一个小童子,眉清目秀,腰间也别着一个葫芦,此刻正抱着那酒民的大腿,像是有些怕生。
“前辈不想出去?”常乐问道。
“自然想。”酒民笑呵呵的说道:“只不过,饮了归根酒,可就一辈子就要待在这湖里了,哈哈哈。”
酒民的笑,略带凄凉,像是在自嘲,亦好像在惋惜什么。
想来,若是可以出去,谁又想待在这里一辈子呢?
所谓的酒民不争,现在看来,不过是一场诅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