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琼,你老实跟妈说,你昨天是不是跟男人做那种事情了?”
朱秋玉觉得身上的印迹可以解释,但女儿走路的姿势却不能骗人,分明是初次承欢产生的后果。
“妈,你说什么呢!”
谢紫琼被说中后有些恼羞成怒,她没理朱秋玉直接进了房间把门锁了。
朱秋玉眉头拧起,看来是真有其事。
那这事就麻烦了,女子贞洁在这个年代尤其重要,跟女儿发生的关系的男人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朱秋玉觉得在西沙岛这个落户的地方也没有什么出色的青年能配得上她家女儿。
可现在女儿又只字不提,她就算想要帮女儿也无从下手,朱秋玉一时心里千头万绪不知该如何是好。
谢紫琼回到房间后,立即接了盆热水将全身冲洗干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她昨天跟章飞宇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避孕。
而章飞宇似乎也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因为昨天他把自己当成了以往跟他欢好的女人一样。
怀孕?
谢紫琼在脑海里仔细琢磨着,忽而一笑,这个主意倒也不错,章飞宇只是跟她玩玩,玩过后不想负责任,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
陆云诚治军严谨,章飞宇昨天宁愿丢下她回部队怕归队晚了受惩罚,想来军规森严是章飞宇的弱点。
想到此,谢紫琼眼底充斥着算计之色。
养猪厂
诸志文正在查这季度的账,谢文礼在门口轻轻叩了几声。
“谢先生,有什么事?”
诸志文抬头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着九点过十分,这个时间谢文礼应该下车间去工作了。
但现在穿得这么齐整,身上干干净净的,这情况不太对啊!
谢文礼将一份辞职信放在诸志文的桌面上,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面上带着客气。
“在养猪厂里这段时间承蒙诸厂长多加关照,谢某身体实在吃不消,这才不得已提出辞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