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今天咱们取了药时还假惺惺的关心咱们俩个,估计那会就想套出咱们的药方,我们什么都没有说,她无从下手就只能偷了。”
林香春回想今天她们来的时候,史云连故意套近乎的样子,平时史云连那是眼高于顶的人,对她们女兵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今天这般故意套近乎,林香春起初还真不习惯呢!
没想到这女人却是别有用心,这样心机深的女人,留在她们部队,迟早是个祸患,陆首长知道吗?
“香春,我们去找她算账!这个女人简直太不要脸了,自己有病不敢看,就把病传染给咱们,再偷咱们的药方治病,这笔账我们必须找她算。”
时迎秋是个急性子,她从小到大还没有受过这种窝囊气。
“迎秋,别冲动!”
林香春赶紧劝住要夺门而出的时迎秋,她知道时迎秋自小到大没吃过什么亏,这也跟时迎秋生长的环境有关,她家在京城做生意,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全家都把她当眼珠子护着。
她当兵的事情全家没一个同意,后来她入伍通知书下来后,家里想尽办法给她安排在京城就近,谁知这姑娘却不是个待得住的,听说西沙岛需要女通讯兵,她立即报名就跟着来了。
而林香春自己跟时迎秋不一样,她家里条件艰苦,当兵是她唯一能想到有出息的路,因为家中姐妹多,所以她从小就比同龄人懂事一些。
“香春,我咽不下这口气。”
时迎秋一双眼睛充满怒火,似乎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迎秋,我知道你心里头很气,我也一样,你可是你现在去找,质问她为什么要将那脏病传染给我们,你觉得她会承认吗?”
时迎秋闻言面色一垮,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她不但不会承认,而且还怪我们诬陷她,她现在与陆首长是那种不明不白的关系,而且咱们被传染得这病见不得光,闹大了,对咱们俩个在部队的名声也受损,到时候纪委员反倒会给咱们记一个作风不正的大过。”
林香春将这一切看得很透彻,同时她也知道史云连做这事的时候,也料定了她们不敢声张。
“那咱们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吗?”
时迎秋听到林香春这么一分析,理智回笼了几分,有些庆幸还好没有去在急怒的情况下做出冲动的事情。
“那倒也不是!”
林香春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时迎秋见状,赶紧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