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诚见时机到了,便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司晏听完脸色虽然还是很难看,但也没有急着否定。
“你说把西沙岛建成一个军事基地,说起来倒是容易,现在西沙岛穷成什么样你心里没有数?”
司晏不知道陆云诚是不是疯了,就算西沙岛建成了军事基地,但只要京城军舰大炮一来,西沙岛根本不堪一击。
况且要建立军事基地,武器设备养兵都要钱,谢长亭只想让陆云诚安分己的混日子,拨的财政款给西沙岛饿不死就行了,怎么会让陆云诚有机会变得再次强大起来?
“这就看司书记的本事了,你能有本事将西沙岛开发建设起来,我想对你来说从财政部那里弄钱也不是什么难事。”
陆云诚知道司晏此次从国家财政部那里以建设西沙岛为由光明正大的请了不少财政资金,西沙岛的工厂、卫生院、学校这些投入都少不了司晏的功劳。
是非功过,陆云诚分得清!这也是他前来找司晏合作的原因,司晏虽私德不行,但大是大非面前还算拎得清,没有丢了他父亲司春华的脸。
司晏被气到无语,他有本事弄到钱建设西沙岛,那也是他答应替谢长亭做事,来西沙岛监视谢家人,只不过到了西沙岛,怎么做就是他司晏说了算。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你让我找他要钱,用什么理由?而且,我也没答应要帮你一起搞谋反!”
“司晏,你是不是忘记你来西沙岛前你爸跟你说的话了?”
陆云诚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
司晏闻言立即警惕的盯着陆云诚,他自然没有忘记来西沙岛前他父亲叮嘱他的话。
他父亲司春华交待过自己,眼下当局的行为颇失公道,一个连至亲之人都能下得了手的人,旁人又如何会放在眼里。
古有历史明鉴,兔死狗烹,谢家人与陆家受牵连,往后只怕与谢家和陆家有关系的人都不会落得什么好下场。
但他父亲觉得谢家长子及谢家二房与三房在政场为官的时候都是令人钦佩的好官,反倒是这谢长亭自从担任当局后不久就开始露出他的野心。
若有机会,让他在西沙岛关照谢家人几分,若他日陆云诚有需要,一定要尽力帮忙。
临行前一晚父亲跟他说了很多,但是这些话陆云诚怎么会知道?
陆云诚掏出一枚小小地私人印章,司晏认得那枚印章,那是他父亲从不离身之物。
“我爸的印章怎么在你这里?”
“司晏,你爸看得可比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