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焕有些吃力的说道,他术后并不能太用力,就连说话他都是费了好大的劲。
蒋厉梅眼中划过一抹犹豫,然后点点头。
“好!咱们一起回京城。”
徐景焕术后需要多休息,于是宋可心便与蒋厉梅去了她自己的单独病房。
“蒋姨,您应该是没有打算跟徐景焕一起回京城吧?”
宋可心敏锐的察觉到蒋厉梅在面对徐景焕时,她的回答有几秒犹豫,有犹豫说明是有什么事情未处理而放不下心。
“小宋,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的眼睛,我的确没打算离开岳城。”
岳城虽然不如京城繁华,但她的心早就在多年前就遗落在了岳城。
蒋厉梅那望向窗外深远的目光,一看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
“为什么?蒋姨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蒋厉梅看着窗外渐渐落下的夕阳,悲凉一笑,语气沧桑。
“算不得什么难言之隐,不过一段孽缘罢了。”
宋可心微微挑眉,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我们家在岳城世代从商,我十岁那年,我父亲从外面捡了一个十三岁的少年,那少年生得眉清目秀,但是整天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我小时候很爱玩,我们家就我一个女儿,没有玩伴,我便闲着没事总找他玩,他刚开始对我不理不睬,时间久了也经不起我的黏糊劲。”
提到曾经的那些美好的童年往事,蒋厉梅脸上那向来严肃的脸上多了一些难得温柔。
“我父亲把他当成儿子养大,送他上学,他也很争气,每次考试都是第一,反倒是我总是那个被我父亲教训的那个。”
“我十八岁那年,他突然对我表白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