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也这么问过。”蒋绮芸眉毛轻微地扬了一扬,“你猜你哥怎么回答的?”
贺楚茵眨眨若晨星的漂亮眼眸,“怎么回答?”
“陈述事实。”蒋绮芸模仿儿子那时淡然的语调。
“意思就是,那个女孩子天生就耀眼,所以赞美她耀眼算不得表白,只是陈述事实而已。”
贺连洲对全世界都意兴阑珊,他自小就出众,犹如众星拱月般的存在,几乎没什么事、没什么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可就是这么一个淡漠疏离的人,居然会觉得另一个人耀眼。
极其稀奇,极其不可思议。
“呀。”贺楚茵笑得甜美娇憨,似透亮白玉的手指压在设计稿件上,“找呀找呀找嫂子,嫂子在哪里?”
“那小姑娘呢?”蒋绮芸又问贺连洲。
贺连洲立在桌前,挺拔的身形像万年生长的白杨,搭在桌面的手指轻敲了下。思起什么,他微挑唇角,漫不经心道:“时机到,人会带来。”
蒋绮芸还想追问什么叫时机到,这个说法不是在模棱两可,糊弄她吗?
圈内的律法:不肯定的回答加上时间,等同于拒绝。
他的回答,是在暗示没希望了?人姑娘跑了?
手机屏幕的薄光若有若无映在男人漆黑眸底,贺连洲朝她们示意下,遂走到后花园打电话。
蒋绮芸咽下疑惑,跟女儿贺楚茵介绍其他珠宝设计。
祝夏收到贺连洲来电前,正在书房处理处理邮件,眼睛看久电脑屏幕,酸累她闭目歇了歇,睁开眼,拿手机回复讯息。
贺连洲:「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