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夏缩了缩脖子,脸埋进他颈肩,闷声问:“你想脱吗?”
“想撕烂。”贺连洲下巴抵在她头顶,鼻息微沉。
男人的嗓音低磁平缓,仿佛带了细小的电,强势地钻进她耳蜗,电流窜遍四肢百骸。好听得充满诱惑,危险又迷人。
祝夏抱住他劲腰的指尖蜷缩,揪紧他触感细腻的衣服面料,默了两秒,尽量平静开口:
“那我把旗袍卖给你,二手价,绝不占你便宜。之后你想穿、想脱还是想撕都可以。”
贺连洲倏地勾唇笑了。
斑驳陆离的光时不时透过防弹车窗投进来,男人的面容忽明忽暗。
祝夏眸光流转,沉吟片刻,用商量的语气说:“你能不能把Bella送给我?”
“只想要Bella?”贺连洲反问。
祝夏慢悠悠地“嗯”一声。
贺连洲鼻腔发出短促的气音,语调仍旧从容,陈述事实:“人跟狗有生殖隔离。”
“我又不是拿它当男朋友。”祝夏从他怀里离开,坐直身躯。
“那你把谁当男朋友?”贺连洲风轻云淡地追问。
祝夏感受到自己的手腕被干燥温热的手掌抓住,随即有什么坚硬微凉的东西滑进她腕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