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妈的以为,东西再破,那也是我们先挑的,你特么的想抢东西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你贱不贱啊?”
还不待莫夏开口,祝韵已经忍不住开骂了,性格火爆的她生平最讨厌犯贱的人。
“我……我没有……”
水淼淼脸色苍白的摇头,眼泪要掉不掉的吊在眼角,配上那一身纯白的仙女裙,真真是我见犹怜。
这不,旁边的几个护花使者哪还能忍下去,上官逸指着莫夏和祝韵的鼻子怒喝道:“莫夏,祝韵,你们不要太过分了……”
莫夏眉心皱了皱,目光从那指着自己的手指上掠过,让人不由自主的感到一股冷冽之意。
“滚,傻叉……想献殷勤回去关上门献,来我跟前找什么存在感?”
“水淼淼,你玩的花那是你的事,但是请不要玩到我面前,你不嫌丢人,我还嫌恶心了……”
“我不缺好东西那是我的事,不是你想不要脸抢东西的理由,东西再破那也是我先看上的,不是谁贱谁就有理的……”
莫夏轻掀眼皮,冷眼觑着对面几人,唇畔染上了讥诮的弧度。
而坊市上几乎都是门内弟子,不少人还亲眼目睹了不久前望月峰上的一幕,这会儿见两方人马又对上了,渐渐的都围了过来。
只是经过上次之事后,除了与谢家交好的一些家族的弟子,其他人对望月峰的人可没有好印象。
指指点点,窃窃私语的不在少数。
莫夏的一通话下来,周围的不少人都发出了毫不掩饰的嗤笑,鄙夷的看着水淼淼几人。
水淼淼如何受的了这样的指点,眼泪已经不要钱似的扑簌簌往下掉。
她面上楚楚可怜,心里却是恨的要死,宽大袖摆下的手捏的骨节都泛白了。
她以为这个女人上次就是一时气愤,等她冷静下来一定又会像以前一样任她予取予求,巴巴的贴上来。
毕竟这贱人恐怕自己都看不清楚,她看师傅的眼神哪里是师徒之情,分明心存爱慕。
可为什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爱慕一个人,难道真的这么快就能放下吗?
“莫夏,嘴下留德,淼淼好声好气的问你,你不同意便不同意,何必骂的那么难听?”
谢景麟冷着脸,低声斥道。
上次之事,他在外历练,没能亲眼所见,只是事后听说。
可他爷爷和堂兄都因这事闭关,望月峰也受尽嘲笑,他心里对莫夏自是恨极。
他们老祖怎会看上她,还亲自教导?定是被她蒙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