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季氏却是癫狂的冲上前来试图捂住那仆妇的嘴,还在叫嚷着。
"闭嘴,休要胡说。”
可惜被站在前面的宁国公一脚踹飞了老远。
“说,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宁国公暴怒,恨不能立刻结过了两人才好。
“是。。是。。奴婢当年。。”
那仆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将当年之事和盘托出。。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当年为何宁国公府多番查验也没能查出什么。
原来这仆妇当年便是侯夫人院子里负责煎药的丫鬟,宁馨当年本就胎像不稳,需要时时服用安胎药。
这威远侯和季氏知道这药材上做手脚容易被发现,居然能想到将煎药的药罐每日用特殊药水清洗浸泡,而这药水便是季氏多方寻找所得,是不可多得的败血之药。
那药罐日日浸泡,熬出的药内自然也会浸染,一次两次无伤大雅,可日日这样服用,轻易便能让一个孕妇在生产之时血崩。
当年宁国公府查了所有的药材,药渣,接生妈妈,产房布置,可从未想到要找一个普通至极的药罐,再说当年府内的药罐便不少,是不是当初煎药的那个也无从得知。
而宁馨当年的药都是由贴身的妈妈亲自去抓的,回来更是守着这丫鬟煎制,谁能想到药材没问题,出问题的反而是药罐。
这丫鬟当年有一相好,正好在莫鸿安身边当差,莫鸿安便用了此人性命威胁,这才让了她听命行事,为了防止事情被更多人知晓,那药水也是丫鬟亲自去找了季氏的人取的。
事成之后,这丫鬟本想听命将这药罐毁去,转念一想,又鬼使神差的将其埋在了侯府后院的一棵梅花树下。
“侯爷,只是我没想到你如此狠心,我都按你的吩咐做了,你为什么还是害了我的江郎,要不是我早一步逃了,恐怕我现在也是一具白骨了吧,可这样你们也不放过我,还派人追杀与我,逼的我跳崖,还好我命大,可惜我这腿却是永远都废了。。”
众人这才发现,那仆妇瘫在地上,两条腿比正常人细了不少,还以极其别扭的角度搭着。
“莫鸿安,季氏,你们这两个狗男女,如今我便要你们为我女儿偿命。”
宁国公手上青筋暴起,怒目而视地上的两瘫烂泥,要不是身边的儿子拦着他,他恐怕早已上前一人一掌送了他们归西。
“岳父,岳父。。不是我,是那季氏,是她威胁我的。。”
莫鸿安此刻已经心里崩溃,恐惧让他方才方寸大乱,冷汗大颗大颗的滴落在地面。